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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蝶情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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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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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的辅佐,焦虑得晚上都睡不着了……」又来了!我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,后面还说了许多都没听进去,反正大概都是一个意思——贞节为大,这老调反反复复弹了很多遍了。

    这次虽然侥幸免去了皮肉之苦,但我还是觉得心里很是委屈,明明说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,却被爹生生地扯到了一国之妃的头上。

    虽然我还不能确切地知道男女之间这种深沉的思恋是啥样子的,但也不敢当着爹的面说出来,只好默默地埋藏在心里无人倾诉。

    经过这次小小的风波之后,我更加喜爱读《诗经》了,因为从爹差点暴跳如雷的反应来看,里面一定还能找到这样的诗句,那样的话,我便能在其中找到一种小小的、新鲜而叛逆的刺激感。

    我坚定地认为,像《关雎》这首诗的意思是再也明白不过的了,而孟老师的解释也跟爹的大同小异,好端端的诗被解得严肃沉重,使得我渐渐地也讨厌起他来。

    由于我不再满足于那些无理蛮横的教导,便在每读完一首诗之后,把自己的解释偷偷地写在一个小本子上,这个小本子被我藏得极深,谁也不能够看上一眼,因为那是我的小秘密,属于我自己的隐秘的一方小天地。

    果然,没过多久,我就搜集到了好几首关于男女之情的诗,像《郑风·溱洧》、《郑风·褰裳》、《邶风·静女》……诗里的姑娘想男人想得大胆而热烈,感情天真烂漫,再也没有羞羞答答的遮掩之态,就像山岭上的野草般肆无忌惮地蓬勃生长着!不过我弄不明白的是:想一个男人至于想到那般地步么?男人身上到底是有啥宝贝深深地吸引了这些女孩?答案恐怕还得在男人身上寻找,不过除了年过花甲的孟老师外,我家的私人学堂里就只有姊妹三个,再也没有其他年轻的男子,这些疑问是不可能在学堂里找到答案的。

    我们能见到年轻男子只有孟老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孟超,人倒是长得相当俊俏,却整天在外游手好闲的,只有要钱的时候才到学堂里来找他爹,到时候有机会的话可要抓住问个明白了才好。

    后来又读到一首《召南·野有死麕》:野有死麕,白茅包之。

    有女怀春,吉士诱之。

    林有朴樕,野有死鹿。

    白茅纯束,有女如玉。

    舒而脱脱兮,无感我帨兮,无使尨也吠。

    这首诗描写之露骨比我之前搜集的那些诗有过之而无不及,大概就是说有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在野外捕获了一只野獐子,用白茅草包着下山的时候,碰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,便下手诱惑她……最让我困惑的是最后三句,女人为啥要说「你慢慢来,不要慌张!不要动脱掉我的裙子!别把狗儿惊得叫起来!」难道他们在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,还要如此这般偷偷摸摸的?这让我想到爹和妈妈,他们在晚上老是关了门睡觉,三姊妹谁也不能在晚上进到父母的房间里去,难道干的也是和诗里一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?要真是这样的话,爹有这等男女相悦的好事也不说给我们听,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!所有的疑问就像春天里的一把火,点在我那悸动的少女之心里如火如荼地燃烧着。

    让人泄气的是,孟老师的儿子有半个月没有露过面了,我只得把目标转移在我家的厨娘身上。

    厨娘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女人,以前本来是我家众多丫鬟中的一个,后来政府禁止收留丫鬟,爹只好将他们遣散,不过厨娘却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开——她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史,丈夫得了怪病年纪轻轻地便撒手人寰,离开了我家她也无处可去,爹见她为人实诚干活麻利,便将她认作义女把她继续在家里,一天主要负责一家人早晚的饭菜。

    我想她既然是结过婚人,对于男女之事应该是知道的罢!机会终于来了,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,姐姐和妹妹都和娘到姨父家走亲戚去了,这一次我没有跟着去——为了这个不可告人的小计划我酝酿了许久。

    娘前脚刚走,我便蹿到厨房里来找厨娘,她正蹲在地上往灶膛子里添加柴禾——昨晚我安排她今儿早上烧开一大锅热水给我洗澡,还叫他给在供销社里给我买了一块加香的肥皂,我要一个人在家里美美地泡个舒服哩!见我鬼鬼祟祟地蹿进来,她抬起汗涔涔的额头来抱歉地说道:「二小姐,不要着急,这水还有一会儿才开哩!好了我会来叫你的……」——虽然她现在的身份由丫鬟变成了厨娘,可是却保留着以前的习惯称我们姐妹为「小姐」,爹说了她几次也没能改过来,也只好由着她叫了。

    我心里有鬼,脸「刷」的一下就烫了起来,赶紧摇着头说:「不是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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