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摊淫液在手心里才抽出来,放在嘴边津津有味舔了个精光,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将十个指头舔了一遍。
再看厨娘时,她已经缓过气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,扭头看着枕头上的毛巾却挪不动身子去拿,只得有气无力地说:「把毛巾给我!给我……」我便伸手过去扯过毛巾来,也不递给她,弯下腰去帮她的胯间揩抹干净后,才拉上被子来将她汗津津身体盖住,钻到被子里想搂她过来一块儿睡下,她却说:「你让我按在床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,再不起床去烧洗脸水,夫人要骂我偷懒了!」说罢摸来衣服穿上,强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前,打开门出去忙活了。
忙活了大半夜,我一直睡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来,在这几天几乎日日如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。
腊月间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赛跑似的,刚吃过了午饭,一大家子围在火炉边聊不到两三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,厨娘又做好了晚饭进来叫大家开饭,吃完饭天就彻底地黑麻了下来,远远近近地传来些零零星星的炮仗声,此起彼伏地昭示着临近年关时节必然会有的新年气象。
洗漱完毕之后,我和厨娘早早地到被子里睡下了,窝在被子里说些闲话儿等着克军的到来。
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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