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、掌劲之强,远在冷北海等人之上;光以内功之精纯,甚至还胜过了精擅“血牵机”的符赤锦。
胡彦之今生所遇女子中,竟数不出一个内力比她更高的。
薛百螣收拢铁链,踢起一具置枪的盘顶石磨,将耿照压在底下,压得他口角溢出鲜血沫子,一边冷笑:“若无几把刷子,怎做得黄帝神君?年轻人,她这一手“过山刀”的无形刃,滋味可好受罢?”胡彦之苦笑,勉力收聚丹田里的余劲,缓缓撑地站起。
背后,符赤锦咯咯笑道:“老神君,这厮狡猾得紧,先将他料理了,奴家再向老神君好生赔礼,恭恭敬敬聆听您的教训。
”忽然素手覆额,举目远眺,喃喃自语道:“咦,怎地又有船来?何君盼,你们黄岛是开烟花铺的么?放个不休,要是引来了不该看、不该听、不相干的人等,岂非自找麻烦?”何君盼轻蹙柳眉,似是恼她无礼,又嫌她神态轻佻,索性闭口不答。
杜平川拍去身上灰尘,平静接口:“符姑娘,若无火号指引,我等也找不到此间。
是了,本岛派冷北海等与姑娘一道,于五里铺埋伏,火号既出,怎地只有姑娘一人追来?”符赤锦冷笑:“一死两重伤,俱是这厮干的好事。
”不想在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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