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来,细声轻笑:“别人怕他,我可不怕。
我正要找他呢。
”随手点了耿照的穴道,双掌翻飞如粉蝶,收起一团约如鸡蛋大小、滑滑亮亮的半透明丝索。
耿照虽动弹不得,总算紧缚尽除,筋骨不再受折磨,疼痛略减。
就着火光望去,丝团在女郎的掌心里隐约成形。
她随手揉捏,原本鸡蛋大小的银丝轮廓转眼成了鹧鸪蛋、鸽子蛋,最后只比黄豆稍大些。
女郎信手往怀襟一掖,丝团便消失不见。
她又像变戏法儿似的亮出一柄霜刃小匕,大小恰可藏入红嫩白皙的掌间,嚓嚓两声,割断耿照肩胸上的皮带,将琴匣拉了出来横放膝上,赫见两处匣扣均各有一枚黑黝黝的铁锁。
女郎挥匕削落,“铿!”一声激越清响,小小的锁头丝纹不动。
“这是……玄铁锁!”她识得厉害,不再白费力气,略一思索,又将琴匣调了头,这次砍的却是另一侧的两枚暗金铰炼。
谁知铿铿几下,铰炼依旧是完好如初,刀过无痕,连金面儿都没削落一丝半点。
女郎收起小匕,抚着琴匣陷入沉思,片刻才抬起头来。
“我就直说了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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