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,她紧并的腿心一开,耿照鼓胀的阴囊骤往下沉,滚烫的杵身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腻,卡在一条蜜缝间,微陷入肉里。
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一声,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明栈雪被耿照结实的熊腰一挤,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,并拢不得,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,全身不住轻轻发抖。
耿照经横疏影悉心调教,已非是昔日懵懂无知的鲁少年,知道明栈雪并无引诱之意,娇嫩的蜜缝间干爽凉滑,浑不似情动心动,尴尬万分,悄声道:“明姑娘,我退后些……”明栈雪双臂缠住他的腰,咬牙颤声道:“别动!一动……便冷得紧。
”耿照微微一怔,保持原姿势不动,轻将干草拨了过来,密密覆在两人身上。
明栈雪双臂搂着他取暖,身子却不如初时紧绷,颤抖渐止。
耿照唯恐压坏了她,改以双肘撑地,两人身子紧密相贴,再无一丝空隙。
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,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,颤声道:“庆如哥,你放我回去。
我服侍夫人睡了,再……再来寻你。
”被称为“庆如哥”的男子低笑道:“你若不回来,我便到夫人房中寻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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