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欢天喜地嫁出女儿的沈家,顿成众矢之的;“沈家合亲示弱,助长北方气焰”的说法喧嚣尘上,俨然形成舆情。
见沈世亮面色铁青,一声不吭,桓严高益发张狂,拍桌道:“还是这趟混水,又只有你沈家不用蹚?你大舅子爱妻心切,来帮着沈家削弱对手,好一举吃下越城百里的富户么?”“好了!”江坤抬起头,皱巴巴的眼皮底下迸出锐光,在场静得仿佛连针落地都能听见。
“少说两句。
这几年沈家出的钱,也没比桓家少过。
”桓严高瞪了沈世亮一眼,气呼呼的撩衣坐下。
江坤平静地望着对桌的抚司大人,缓缓开口。
“大人,银钱使得够了,这也不是办不到的事。
但银钱虽然好使,却不是这般使法儿。
”老人淡然一笑。
“老朽斗胆一问,将军何以要这么大的行馆?”“这是将军之命,下官也只是如实转达而已。
”迟凤钧从容回答。
纵横商场已近一甲子的老人打量了他几眼,淡淡一笑,不再说话。
而身旁始终笑容可掬、不曾说话的雷门鹤,却突然开口:“方才大人曾说,这是一座“清跸”行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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