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她随手揭开酒坛封泥,斟满了另一只碗,又夹了一块桂花烧鸡到小碗里,一小口、一小口的吃得津津有味。
耿照本还板着脸冷眼瞧着,但他一整天下来什么也没吃,看得猛吞馋涎,看着看着,腹中突来一阵打鼓似的呜呜枵鸣。
明栈雪噗哧一笑,连夹几筷扔他碗里,笑啐:“吃呀,傻子!显义大和尚请客哩,不吃白不吃。
你还有这么多的大事要办,饿死了值得么?”耿照犹豫了一会儿,终于拿起筷子狼吞虎咽。
明栈雪咬着筷尖笑嘻嘻的,似觉有趣,斟满海碗端了过去,抿嘴道:“你呀,吃慢些!又不跟你抢,别噎着啦。
”耿照骨碌地灌了一大口,捶着胸膛将食物全咽了下去,继续埋头大嚼。
他见明栈雪净拣那桂花烧鸡落箸,刻意留了整只片成四、五段的肥鸡腿给她;所幸另一盘酱驴肉又香又嫩、极是入味,份量又多,一阵秋风扫落叶,顿给他扫了个清光。
酒足饭饱,抬眼便见明栈雪笑意盈盈,夹了一片桂花鸡腿细嚼慢咽,面上不由得有些臊;干咳两声,没话硬找话聊,心虚似的讷讷问道:“你……呃,你的伤全都好了?”“好了六七成。
”明栈雪放落碗筷,抿了一小口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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