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声,屋内却悄无动静,手心里不禁捏了把汗:“他现在冲了进去,便与“飞贼”面对面啦!奇怪……难道显义并不在屋里,还是已为那人所害?”正转着心思,忽听屋里传来一把低沉的粗哑嗓音:“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?”听来的确是显义的声音,只是有些模糊黏滞、中气不足,仿佛是刚刚睡醒。
恒如越喊越觉不对,本已想推门进去,此时赶紧将手掌缩了回来,垂首道:“弟……弟子打扰,请师父恕罪。
屋内安静了一会儿,又传出显义的声音:“你有什么禀报?”口气里似有一丝不耐。
恒如心知来得不巧,小心道:“弟子已加派人手四处巡逻,务必擒住那飞贼,请师父安心歇息。
弟……弟子告退。
”显义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
恒如自讨没趣,领着弟子们匆匆离开,炬焰下只见他面色青白,似是懊恼不已;众人前脚才刚踏出院门,屋后又是“喀搭”一响,一抹鬼影似的黑衣人形从精舍的另一头滑了开去,一溜烟窜入树丛里。
耿照见四下无人,赶紧贴着墙角追过去,心中思量:“此人若非善于模仿显义的声音语调,便是显义本人!”黑衣人搜查转经堂的顺序,恰是日间显义分几拨招待访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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