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残了我,那人只怕还舍不得。
”明栈雪瞪他一眼:“逞强!”检视过的确没伤到骨骼,放心下来,轻叹了一声,拿起跌打酒替他擦抹化瘀。
耿照痛得呲牙咧嘴,她倒是咯咯直笑,两人谁也没再提那段不愉快的对话,好像从来就不曾发生过。
耿照在娑婆阁里待到下半夜,查完三座书架,眼见灯油将尽,拿了几本经书权作交代,为防黑衣人起疑,还特地撬下几枚金钮、金环揣在腰带里,又闭着眼睛打开暗门,按照后十六句诗里的口诀走出阁子,关上门扉。
才一睁眼,还来不及说话,一记沉重有力的膝锤便将他撞得离地而起,旋又回过一脚勾他侧腰,耿照眼前一黑,整个人飞下阶台。
黑衣人边笑着,边狠狠痛殴他一顿。
耿照这一生还没有被人这样打过:拳头、膝盖、手肘……黑衣人用锻炼到不逊于铜锤铁瓜的可怕凶器,无情地痛打着他全身上下最柔软脆弱的部位。
那人似乎精通刑求,深谙如何制造人体痛苦的最大极限,而又不伤及筋骨,到后来耿照只能以双手保护头部,像一团烂泥般在地上翻滚弹动,从喉管中不受控制地压挤而出的惨叫哀嚎,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你叫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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