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摸出法性院,再循着人来人往的松林山道下到阿净院里洗澡,到底是麻烦了些。
明栈雪只是告知耿照她的决定,可不是征询他的意见,回头便弄来了两担柴捆、一根扁担,外带一顶宽沿笠帽给他。
“出了法性院,你便扮作执役僧下山,我们在前夜的那间草料仓碰头。
”“我要怎么出法性院?”耿照愁眉苦脸:“这里根本不许执役僧进来,怎能有一名执役僧大剌剌地走出去?”“我有办法。
”她狡黠一笑,推开门缝观视片刻,拉他走了出去。
两人越走越远,直到一座佛堂前,远方忽有几名兰衣弟子行来,耿照心头微惴,四周既无树丛可躲,要掉头回转经堂也来不及了,正待明栈雪施展什么锦囊妙计,岂料她却跃上了墙头,丝履一沾山脊,如纸鸢般飘上佛堂金顶。
耿照目瞪口呆。
“施展轻功上来呀!”明栈雪双手圈口,压低嗓音叫唤:“快!”狗急跳墙,耿照拼命回忆昨日一跃上了横梁的景况,沉腰松胯,足底运劲一跳,却连墙头也构不着,落地时差点跌跤,若非碧火功的先天胎息应运而生,自然而然保持平衡,早已摔得四脚朝天。
(糟……糟糕!)原来头顶与两肩,正是一
-->>(第11/12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