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全都只用白绫与黑纱两种材质。
一头深浓乌鬟梳成了流苏高髻,髻高而微向后倾,簪着飞鸾走凤状的金饰;髻上包覆黑纱,垂纱长长曳地,衬与白皙的雪肤,浑身上下仍是只有黑白两色。
而说是“美妇”,窗外却不能见其面貌,但妇人身段苗条,绫罗里外裹得严实,侧望却仍是一把蛇腰,丝毫不显臃肿;无视于胸前的数层交襟,腰上更鼓胀胀地溢作一团,堪称凹凸有致,风韵非同一般。
她并腿斜坐,交迭的两只雪腻柔荑置于膝上。
裙下一双压金凤头履,以及黑纱包髻上所簪的鸾饰,乃是全身黑白以外唯二的杂色。
主位上尚有一人,腰部以上被檐角窗花所掩,连手都瞧不见,只知是男子。
正想再看清楚些,忽听身后一人笑道:“好啊,又一名小贼!”喉音尖细,难辨雌雄。
耿照猛然回头,见墙头上立着两名不速之客,一是高瘦的锦衫青年,约莫二十来岁,刮净的唇颔四周留有一抹淡青,剑眉斜飞、目光炯炯,算得是英俊,但绷紧的下颚嘴角却有一股略嫌病态的执拗感。
他腰悬单刀,背上负了只斜长的绸布包,从外形、尺寸看来,也应是把刀。
另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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