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!这就是杜平川牢牢把持的原则,一贯如此。
只可惜冷北海之心热,便与他鞭梢、脸面的冷厉同样极端,无可遏抑。
薛百螣垂着稀疏的银眉,正要开口缓颊,忽听一把银铃般的清脆喉音:“你知不知道,自己错在哪里?”细语喁喁,不紧不慢,竟是何君盼。
冷北海一愣,以为神君没听清,又重复一次:“小人未得神君指示,擅自出手……”“不是这样的。
”见冷北海愕然抬头,何君盼顿了一顿,正色道:“你的忠义,无庸置疑。
但你鞭挥鬼王之时,可有想过万一得手,将会是什么样的局面?”众人闻言一怔,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,摒息以待。
何君盼这才省起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小脸不禁一红,定了定神,细声道:“依我猜想,纵使失去首脑,集恶道之人也一定不会一哄而散,为了替鬼王报仇,势必奋力反攻;倘若鬼王侥幸未死,也将拼命还击……“无论结果如何,紧接下来,必定是一场恶战。
”众人尽皆无语。
冷北海口唇微动,却没有说话,只是睁大双眼,惨白的面色益发青冷。
何君盼道:“鬼王离去之后,我才发现只有宗主、薛公公,还有弦子做好了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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