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耿照老老实实摇头,低声道:“那是用来绑脚的。
”那下层扶手虽长,却不及女子足胫,除非将一双腿儿大大分开,分跨两边,红绳才能缚住脚踝。
明栈雪本想反驳“谁忒无聊”,一双妙目居高临下,扫过那只鸡翅木雕的斜背长椅,脑海中忽然泛起自己双腿分开屈起,雪白的足踝被红绳牢牢绑住的画面,状似一只仰着肚皮的小雪蛙。
女子屈腿大开,膣户变得短浅,花心易采,玉门的肌肉却被拉得紧绷,男子的巨物出入时既痛又美,与破身又极不同;一旦捱过了,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。
她想象自己被缚在椅上,白皙的粉腿因肌肉酸疼不住发抖,腿心的玉蛤毫无遮掩地分开,露出新剥鸡头肉似的酥嫩蛤珠。
私处示人的强烈羞耻感挟带着如潮快意,缓缓自蜜缝中沁出羞人的丰沛液珠,在滑润如深色琥珀的鸡翅木椅面汇成小小一洼,濡湿了微颤的雪白臀股……失控的想象力驰骋一阵,明栈雪大羞起来,用力拧了他一把,咬牙:“下流!谁教你这些肮脏活儿的?”裙内的两条玉腿却不由紧并起来,微微厮磨着,滑如敷粉的腿根处温腻忽涌,一小注花浆露出蛤嘴,沿着会阴肛菊滑入股沟,濡湿了踝上的雪白罗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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