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等死,我也没法子了。
”耿照还待追问,明栈雪柳眉一竖,低声笑骂:“烦死啦,忒婆妈!”裙底飞起一只纤纤玉足,猝不及防将他踢了下去!耿照狼狈落地,使个鲤鱼打挺跃起,脑中一片空白,顿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阴宿冥正美得抬起一条玉腿,扳平了趾尖一径抽搐,忽闻一物自梁上滚落,猛地弹了起来;落地时膝弯一软,些许花浆渗出黑巾,差点栽了个跟头。
她信手将几上布包一翻,连剑带鞘擎出了降魔青钢剑,银色的百锻软甲“御邪”遮护胸前,忙乱中裹住剑甲的绿绸蟒袍猛被一扯,铁笛、面具等细琐物事“哗啦!”四散开来,一时难以召唤禁卫,咬牙沉声道:“你是何人!胆敢闯入本……”想起自己裸身素面,不能以“鬼王”身分示人,改口道:“胆敢闯入禁室!谁人指使你的?”耿照心念电转,指着她颤声道:“女施主,这儿是我家首座的精舍,你……你不能来!”一喊之下灵思泉涌,入戏非常,抓着光头满场乱转:“衣服……衣服!你得先穿衣服……死了死了,这回完蛋啦……”阴宿冥回过神来:“不好,万一惊动六鬼或其他人,着实不妙!”垂落宝剑,随手往窗外一比:“莫吵,首座来啦!”耿照心想:“你这法子可比我的还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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