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却没什么血色。
耿照将她横抱上床,低头凝着她俏丽的脸庞。
阴宿冥闭着双眼,弯翘的浓睫振颤如蜓,樱唇微噘,两只坠如鹅卵的雪乳急遽起伏,身子却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。
“不能要啦。
”耿照忍不住摇头。
“再要一回,你会死的。
”“媚……媚儿……要……还要……”她蹙着眉头奋力开口,仿佛用尽了仅存的力气,眼泪却从紧闭的眼角扑簌簌地流下来。
耿照微微一征,想起明栈雪说她“天生好淫”,此际却觉阴宿冥并不如何淫冶放荡,只是楚楚可怜。
她体力耗尽、元功折损,又泄了个死去活来,连挪动指头的力气也无,按说只要捆绑严实,再制服面壁而眠的老番婆,耿照便可扬长而去。
转念又想:“明姑娘绝顶聪明,她既吩咐我留在这里,自有她的道理。
我该不该自作主张?”他无法判断这是否也在明栈雪的计算中,一时沉吟难决。
怀里的阴宿冥却软绵绵地攀着他的颈子,瞇着猫儿般的朦胧褐眸,呻吟道:“主人……媚、媚儿……要……还要……”耿照被弄得心烦意乱,鼻中嗅着她的浓烈体味,下身陡地硬起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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