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啰皂,我一把将绳子扯下,扯得你血肉模糊!”再怎么黏稠浓厚的爱液,凝结后能扯得“血肉模糊”、“皮开肉绽”,也真是天下奇闻了。
但琼飞被他一喝,不免心惊肉跳,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。
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往前翻,压在她胸前让她抱住,两瓣雪白弹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,凸出腿心里饱满的玉户与红绳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琼飞惊叫一声,却被闷在如熟虾般蜷起的胸腔里。
“闭嘴!”耿照没好气道:“我把绳子弄湿,才好拿起。
时间不多,要是弄得不湿化不开来,我便硬扯下来!”琼飞吓得半死,光听就觉得疼痛,哇哇大叫:“你别……别硬来!慢些弄。
”他埋首股间,伸出舌头轻轻舔舐,破皮的伤口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,只觉一阵刺痒,并不如何疼痛;舔着舔着,琼飞的吐息渐渐粗浓,时不时的轻“唔”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