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。
只见陷在腿心里的红索颜色特别深,显是湿濡之后又已干涸,索缘绞着几根幼细耻毛,沾了些许薄薄荔浆,液渍甚至蔓至股间,自非失禁或盗汗,而是自玉户沁出的蜜汁。
她玉门虽被勒得红肿,下阴却是干干净净的,未曾渗血破皮,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、才流出如许多的爱液。
而是那红索绑得巧妙,牵一发而动全身,琼飞的性格鲁莽粗暴,受缚之后死命挣扎,谁知肩臂一动,红索便往柔嫩的阴户上一阵擦刮,挣扎越厉害,摩擦越狠;反复折腾下来,未经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丢了几回,累得昏睡过去。
耿照从橱里取了件大氅,将她光裸的娇躯包裹起来,一刀划断足踝上的系绳。
琼飞被捆久了,细白的足胫捆出一圈瘀紫,陡地束缚一松,血液下冲,酸、疼、麻、肿……诸般不适一齐爆发,她蹙眉“呜呜”几声,似将醒转。
弦子轻捏她的人中,低唤道:“少宗主、少宗主!”耿照尽量不看她的胴体,将一双香滑小脚捧至胸前,运起碧火神功,双掌轮流握她胫间瘀处,以内力为她活络气血。
琼飞的赤足便如其人,白酥酥、肉呼呼的,腴美娇润,说不上纤细修长,却极富肉感;浑圆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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