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得干干的,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。
”口吻语声销魂已极,耿照听得脸红心跳,裆间坚硬如铁,弯腰时竟隐隐作痛。
忽听一声娇呼,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,岳宸风纵声大笑:“小淫妇!我便先插你几回,补了前几日的份儿!”红衫丽人咯咯娇笑,直说不依。
两人渐行渐远,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,终至不闻。
良机稍纵即逝,耿照觑准院内无人,掠至榻边扛起琼飞;几乎在同时,弦子施展“蛇行鳞潜”无声无息穿出镂窗,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,沿着檐柱攀缘直上,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,才对屋里一招手,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。
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,两人穿过茂密林苑、几间屋子,院墙便在眼前。
五绝庄院墙内侧,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,翻出并不费力。
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,直奔先前系马林中,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,正悠闲低头吃草。
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,跨上马鞍,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,沿路均未受拦阻;偶一回头,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,居然一点动静也无。
两人并辔急驰,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,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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