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撞击又来,她咬着自己的粉臂簌簌发抖,被插得飞了天。
就这么第四次、第五次……耿照索性倾下身子,一手环抱沃乳,一手箍着葫腰,把硬挺的巨物当成凿子,船尾的撞击就是巨槌,每一下都打桩似贯得女郎身子一跳,符赤锦美得死去活来,最后实在觉得太有趣了,一边喘息未定,一边却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。
耿照在她身子里泄完一注,枕着触感绝妙的光滑裸背休息,只觉这阴湿的小小船舱堪称天堂,无一处更值酣睡。
小船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,在江上轻轻晃摇,舱外传来舷板摩擦的咿呀声响。
耿照猜想是连番撞击之后,小船被卡在大船舷畔,为免继续撞击,大船的船工索性就地下锚,来看看这条不闪不避的流船是怎么回事。
这样也好,耿照想。
江面越来越宽,失去竹篙的流船要怎么靠岸,本身就是个麻烦;现在被拦了下来,也算省事。
突然船头一晃,似是有人从大船缒落,耿照不及穿衣,连渐软的阳物都没拔出瘫软的玉人股间,神术刀已拿在手中。
“喂,有没有人哪?”居然是女子喉音。
越城浦附近如大、小陵河一带常见画舫游河,耿照心想:“莫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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