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说话的余裕。
耿照几乎没什么前戏,就挺着硬疼的怒龙深深嵌入了她。
她的泌润十分丰富,原以为体香带着一抹幽幽乳甜,淫水也该是黏厚浆滑、散发出强烈的兰麝浓香才是,谁知符赤锦的蜜汁却十分清澈干爽,一动情便是大把大把淅沥沥的淌着。
耿照才插入挺动几下,忽觉股间湿淋淋的一片,水流滴答滴答地在舱板上汇成了小小一洼,踩得水珠四溅,却没有尿骚气味,闻起来清洌芳香,十分催情;挺枪逼问之下,才知她已小丢了一回。
不过耿照自己也不好受。
符赤锦的玉门形状特异,小阴唇非是绉折丰富的两片幼嫩藻叶,而是小小的一圈肉褶,形状既似两端尖尖的枣核,又像一片细致小巧的凤眼糕。
杵尖沾着淫水塞挤而入时,便只一个“刮”字可以形容--凤眼糕似的小肉圈圈刮过了敏感的杵尖,擦刮着夹紧杵茎,直到全根尽没、进进出出之际还刮,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肥润腻白的沃腴腿间,竟是这么个紧窄的小肉洞洞,美得人魂飞天外。
“你……好……好大!哈……哈……”她挺动葫腰,细直的小腿胫在他臀后交迭,美得扳平了脚趾,雪乳被撞击得前后甩动,双臂却高举过顶,频频揪抓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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