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你昨夜喝高啦,这是宿醉。
头疼个半天,再吐过几回,也就好啦,咱们今晚再去喝!”染红霞瞥他一眼,俏脸微沉,神色颇为不善。
沐四公子何其乖觉,立时含笑闭嘴。
许缁衣为他号过脉,唤方翠屏让厨房再熬醒酒汤,那李锦屏细心周到,本想留她服侍耿照,眼角一掠过师妹的面庞,心思已转过数匝,面上却不动声色,温柔笑道:“多亏得有符姑娘照拂。
我见姑娘手法娴熟,可是出身杏林世家?”符赤锦于医药一道,所知不脱习武范畴,又不是打穴截脉,哪有什么特别手法?却不得不顺着胡说八道:“代掌门见笑啦。
我公公曾做过跌打郎中,我也只是胡乱学些,不能见人的。
”许缁衣微笑道:“大隐隐于市,符姑娘家学渊源,我等便不打扰啦。
待耿大人身子好些,再来探望。
”率先起身,行出舱去。
她一走,方、李二屏也跟着离开;染红霞扶剑转身,踩着一双长腰细裹的蛮红劲靴,看都不看二人一眼,沐云色亦随之退出舱房。
舱门掩上,耿照精神一松,颓然坐倒。
符赤锦叹道:“死了,一场白忙!你的染姑娘可上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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