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受……受伤……每天……血……一个时辰……哈、哈、哈……”适君喻神智稍复,想起将军及夫人都在场,自己更是身负穿云直的指挥大任,松手摔开,整了整衣襟,吩咐道:“派人去请大夫!馆内若有驻医也先唤来。
速备清水布巾,快去!”程万里领命而去。
李远之接连点了几处穴道,见师傅仍呕血不止,宽阔的额头沁出油汗,回头道:“老大,没……没用!我拿补心丹……”伸手往襟里掏。
适君喻喝止道:“不成!呕血不止,恐将噎息!”李远之陡然醒觉,顿时手足无措。
慕容柔撩袍奔至,目光一睨杀奴,森然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说!”杀奴抚着牛颈似的肥厚喉管,贪婪地吞息着,咧嘴道:“主……主人受了伤,很怪的伤。
每天有一个时辰会吐血不止,吃药、点穴都没用。
这两天主人都将自己反锁在屋里,吐……吐完了才肯出来见人。
”众人面面相觑,相顾愕然。
太师椅上,岳宸风面色煞白,呕出的鲜血已不如初时汹涌,却难以顿止。
他以手掩口,血水不住从指缝间溢出,眼袋乌清浮肿,满布血丝的双眼阴沉得怕人,宛若伤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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