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眨了眨眼睛。
“没有。
”耿照松了口气,认真摇头,才意识到这个“松了一口气”的反应十分滑稽,两人都笑起来。
符赤锦挽着他笑道:“别说你不饿,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!刚才在驿馆可有多费劲,抖得奴奴脚都酸啦。
”不由分说,拉他在一家卖熟食的分茶铺子坐定。
所谓“分茶”,是指规模较大的食店,门前搭了枋木棚子,架上扎满各式五彩绸花,整片的大块猪羊肉便吊在棚下,跑堂的伙计应付客人之余,还不住向行经棚前的路人招呼攀谈,一人可身兼数职而不乱;客人点的菜不须笔记,无不一一摆布,常常平举的右臂由肩至腕迭着十几二十碗的菜肴,在堂中到处奔走,又管叫“行菜”,乃是越浦城中一景。
符赤锦生得明艳动人,行止端雅大方,伙计更是不敢怠慢,殷勤招呼。
她点了以大骨精肉熬成浓稠肉汁的石髓羹,几碟白肉、炒肺、旋炙猪皮之类的杂嚼小吃,如何切肉、要蘸什么调料,无不交代得清清楚楚,另又温了一小壶白酒。
两人坐在街边的座位上大快朵颐,吃得眉花眼笑。
“堂倌!再上一碗插肉面可好?”她举起莹润如玉的小手招呼,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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