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烘烘的。
她天生娇质,汗嗅、津唾等俱无异味,又不爱用脂粉,连情动时分泌的爱液都没有味道。
即使埋首于酥红的玉谷之中,也只嗅得她清爽的肌肤细泽,一丝腥味也无,水润肌柔,反觉甘美。
耿照沉默点头,顿生“衩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”之感,仿佛与她瞒着家人夜里幽会。
符赤锦忽然回头,颊畔云鬓蓬松,柔丝如沾上一只鲜滋饱水的薄皮熟桃,晕红悄染,显是与他想到了一处,连身子也温热起来,咬唇瞟他一眼:“淫贼!打得什么坏主意?”话一出口,心儿卜卜直跳。
好不容易借夜色半掩玉容,终于肆无忌惮地大羞起来。
耿照手掌紧了一紧,握着她滑软的柔荑,苦着一张脸道:“宝宝锦儿,你别再逗我啦。
这样我又想抱你,又怕被你师父看见,那可大大不妙。
”符赤锦噗哧一笑,心头暖洋洋的,故意瞪他:“知道就好!规矩些。
当心我二师父拧了你的头!”笑吟吟地拉他越过庭院,裙下一双莲瓣似的绣鞋尖儿翻飞如蝶,片刻便至廊下。
她停步定了定神,叩门低唤:“小师父!是我。
你睡了么?”屋内灯盏一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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