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啾虫鸣,啁啭细细,倒也舒心。
白额煞似习惯夜行,日出后便不见人影。
耿照有意无意往青面神的厢房一瞥,只觉内外浑无动静,仿佛无有生机。
未几,符赤锦笑吟吟推门而出,撒娇似的平伸藕臂,娇唤道:“走罢,老爷。
”门缝里仍不见紫灵眼的身影。
看来这位小师父怕生得紧,如无必要,竟连一瞥也不给见。
耿照非是对她有什么遐想,只觉既奇怪又有趣。
出了小院之后,符赤锦抱着他的臂弯,绵软已极的大酥胸紧挨着他,隔着衣布犹觉温腻,如敷珠粉,抬头笑道:“没见着小师父,你很失望么?”耿照吓了一跳,忙摇头撇清:“不……我……不是……唉!宝宝锦儿,你怎地老爱捉弄我?”符赤锦咯咯一笑,眨眼道:“在这世上,我最喜欢小师父啦。
要是敢打她的主意,我绝不饶你。
”耿照不觉失笑,摇头:“这也太冤枉啦。
她既是你师父,便也是我的师父,我敬爱她都来不及,怎会……唉。
只是你与她便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