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能,不运功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从小便与家里人不亲。
”沈素云低声道。
说这话时,姣美的俏脸上笼着一层淡淡的寥落。
“我娘很早便过去啦,我对她没什么印象。
自从晓事以来,也很少见过我阿爹,我记得他对我说话总是客客气气的,不像大人同小孩说话那样。
我们甚至没同桌吃过饭。
我打小吃饭都有八人服侍,只我一人能坐,其他人得跪着。
”她自顾自的轻笑起来,似觉有趣。
“我小时候常常忍不住想:我阿爹和阿兄从不与我一起吃饭,莫不是也怕要跪?你瞧,多傻气啊!我以为“吃饭”这件事儿只有我一个人能坐着,其他人不行哩。
”符赤锦也跟着笑起来。
“那好,下回服侍我家相公用膳时,也让他跪着试试。
”沈素云差点笑弯了腰。
耿照只觉腹间硬胀,如吞石块,双膝隐隐作痛,只得假装什么也没听见,一本正经地负手巡街。
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,沈素云轻拍着伏鸽似的匀薄酥胸,又笑了一会儿,抹泪叹道:“姊姊的郎君这么好,怎能如此欺侮?男儿伟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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