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弄得倾家荡产、妻离子散者不在少数。
只是这老骗子分文不取,却要如何敛财?符、耿二人面面相觑,耿照想了一想,小心开口:“老伯,您的意思是谁都可以鉴定玉石,您分文不取,一旦鉴出石中真玉,才开价购买么?”此法虽古怪,毕竟不能诬为郎中手段,只能说老人善于吸人目光,也算别出心裁。
刁研空仍是摇头。
“老朽不收银钱。
”他总算弄懂这几位少年人的心思,回的虽是原话,神态却宁定许多。
符赤锦蹙眉道:“老伯,鉴你的玉石不用钱,鉴出了真玉,难道也是拿了就走,不花一文?”“不只鉴玉,你还得说出石里的玉是何模样。
”刁研空正正经经道:“琢磨出来若无二致,玉便是你的了,姑娘。
”耿照不觉失笑。
“老伯,如此却要如何营生?”刁研空又是一愣,半晌才微露恍然,笑得眼眉弯弯,眼角的鱼尾纹密如蛛吐,仿佛被丽日晒干的陈木,隐约飘开一缕老檀烟。
“小兄弟,豚驴也不使银钱,又当如何营生?”“这……”耿兆为之语塞。
忽听一阵大笑,前头那窝在摊里睡觉的小贩伸个懒腰,起身道:“几位别费心神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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