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称“世间无人能在我面前说谎”的慕容柔,认定岳宸风说的是实话。
虽可能是有意包庇、甚且就是他与岳贼串谋,但还是那句老话:以镇东将军或岳宸风之能,无论所图为何,皆不必如此。
只有“那人”盗走赤眼,一切才说得通--一路想着,两人又来到昨夜的小巷附近。
耿照心不在焉,符赤锦却清楚得很,为免漱玉节弄什么古怪,刻意比约定提早半个时辰抵达,两人不入巷内,却在左近的屋顶绕了一匝,没见有潜行都卫或黄岛异士埋伏。
“怪了。
”符赤锦喃喃道:“莫非骚狐狸转了性,打算照规矩来?”耿照闻言一笑,心中亦觉有异。
他与漱玉节几次放对,深知这位高贵美貌的宗主看可不是省油的灯,虽没把宝宝锦儿老挂嘴上的“骚狐狸”考语当真,要说漱玉节会老老实实只身入城,不做丝毫准备,实难教人信服。
两人在檐影深处等了一刻,见一名妙龄少女奔入巷中,不住张望,神色慌乱。
少女约莫十六七岁,生得五官俏丽,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,一身翠袄湖裳,容貌虽是不识,身形却甚眼熟。
耿照瞥得几眼,突然想起:“原来是她!”轻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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