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水布巾处理过后,细细敷药包裹,俏脸微寒,冷道:“是骚狐狸下的毒手?”“没事,一点小误会。
”耿照伸手挽她,宝宝锦儿咬唇狠笑,杏眸里杀气腾腾,轻轻一挣便要起身,却被爱郎搂住。
“好啦好啦,坐着陪陪相公……咦,宝宝锦儿的手怎这么凉?”她回过神,脸上又浮现温柔心疼的神气,柔顺地偎着他。
“我怕死啦,怕你有个什么万一……我心里想,骚狐狸要真敢动你,我几百刀、几千刀的剐了她,绝不让她好死。
”耿照对她全无隐瞒,将画舫上的事如实说了,连差点射在漱玉节身子里的糗事也和盘托出。
原以为宝宝锦儿听了要生气,不料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,嘻嘻笑道:“老爷就是忒好骗!心软什么?依我说,合该狠狠地捣进去,这么弄她、这么弄她……死去几遍又活转过来,再一把灌得骚狐狸满满的,让她呼天抢地的哭叫讨饶,末了还要怀上几尾小狐狸才好。
偏生就你,滥好人一个!”促狭似的瞟他一眼,连说带比的,又自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