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宸风重重一哼,嘴角微扬。
伊黄粱以此为退路,说明他也不是不怕死;人只要贪生,就不是铁打不坏、毫无弱点。
“恕岳某无此打算。
虎无爪牙,何异于猫?”“做猫不好么?不是玩就是睡,诸女不禁,随地野合,比人舒心一百倍。
”他自现身以来,始终是一副眼高于顶、目中无人的神气,说这话时却微蹙着眉头,仿佛真觉得做猫好过做人,忍不住叨念了几句。
“第二条路呢?”岳宸风眉目不善,抱臂沉声。
“鱼刺既拔不出来,就拿铁锹一股脑儿打烂它!我帮你挖开这五处气穴,毁筋易脉、搅烂血肉,五道真气自也完蛋大吉,然后再让毁掉的筋脉血肉生将回去,如此一了百了,虽要多花些年月,不过隐患尽去,吃点苦也算值得。
”适君喻听得怒火上心。
“伊大夫这话,莫非是有意戏耍?挖开血肉、毁筋易脉,岂不是伤上加伤?对武功的影响,又岂止不能动用真气而已?”伊黄粱瞟他一眼,哼的一声冷笑。
“废话!这叫“同归于尽,与敌俱亡”。
那人出手极准,五道真气都扎在紧要之处,避无可避,没有一丝转圜;一旦施针用药,必然折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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