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无人能脱出鳞皮响尾鞭的攻击范围。
只要冷北海愿意,可以轻易地以鞭梢拈下奔跑之人的一只耳朵或鼻子,也可以将碗口粗的硬木车辕爆成赍粉;割首断喉,那更是不费吹灰之力。
“鞭长莫及”这句话,在五岛之内第一杀手的眼中,仅仅是句无聊嘴硬,一点意义也没有。
但车里始终是悄静静的,若非知是岳宸风,还以为乘客已被巨大的旋转冲击撞晕过去,甚至硬生生送了性命。
何患子正与符赤锦缠斗着,陡地被身后的轰隆巨响吓了一跳,百忙中回头一瞥,情急唤道:“师……师傅!”“忙什么?”符赤锦银铃般的笑语忽至,檀口香风几乎吹上颈窝耳畔。
何患子未及回头,刀板横胸一架,守得滴水不漏,于坚城壁垒之中仿佛有大军将出,刀芒狞恶气象森严,正是“虎禅杀绝”里的一式“守愚”。
“你着紧自己罢,管他人做甚?”符赤锦看似言笑妩媚,其实避得极险。
若非她无意拼斗,出手都是虚晃一招,稍沾即退绝不停留,这一式便要将她细圆的葫腰一分为二;抽退之间,不忘揶揄他:“若教你师傅见得这一手,便是死了也要跳起来,审一审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!你还有闲功夫管待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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