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抵去你兄弟俩十年之期。
”杀奴仿佛听不太懂,又举起同一只手掌,慢吞吞道:“十……十年?”岳宸风哈哈大笑,抚额道:“没错!十年一口价,没这么便宜的了。
你快卸下刀匣罢。
”杀奴解开皮革系带,刀匣离体之际微一蹙眉,发出哼痛般的低吟。
薛百螣定睛一瞧,赫见那皮带内侧钉满尖锐的陀螺状铜钉,位置分布似有理路,却看不出走的是什么筋脉穴位。
赤乌角刀何其沉重,一旦缚上肩背,铜钉登时刺破肌肤,紧紧压迫穴位血路。
以穴道禁制人身不是什么新鲜事,但将刺穴用的锁功钉做在随身的物品上,将刀匣变成拘具、乃至刑具,却十分骇人听闻。
薛百螣自不知数天前岳宸风受伤呕血,杀奴在一旁幸灾乐祸,前日经伊黄粱诊断后明白伤症情况,不再心惊肉跳、惶惶终日,才有心思惩治杀奴,给他上了这条“失魂带”。
杀奴解下革带,痛得身子不住颤抖,带上铜钉染满血污,令人怵目惊心;不过转眼工夫,杀奴荷荷吐气,猛地抬起头来,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,目光冷锐残酷,满是暴戾与怨毒,咬牙嘶声道:“十年……这可是你说的。
”“只要你神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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