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然、应对分明,身子连晃都没多晃半点,忽然笑问道:“你从靖波府施展轻功入京,最快须得几日?”若不歇息,最快三至五日--岳宸风自不会开口回答,只是被冷不防一问,语声方过,脑中已浮现答案,迅辣一如手底之招。
那人露齿一笑:“我一夜间便可来回。
在我眼里,你慢得乌龟也似。
”忽觉无趣,反掌一压,按得岳宸风跪地俯首,与前度一般无二。
岳宸风直到额面触地,犹不相信自己落败,忆起方才已是竭尽全力,再打一次也断不能更占上风,一时难以接受,俯首喃喃道:“刀……我的刀……若赤乌角在手,我必定……必定……”那人怡然走过他身畔,笑道:“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被打趴在地,挨的还是拳头。
给你刀也没用,你武功算是了得啦,刀、掌、身法、眼术、内力、硬功……集六门绝学于一身,常人自是打你不过。
然而顶峰争胜,刀不够刀,掌不够掌,没一门顶用,若能重新练过,你挑一门潜心钻研,当胜大锅同炒。
”(重……重新练过?)岳宸风跪俯在地,连汗水滴落阶前的声响亦清晰可闻。
他已经快要想不起来,上一次被这般澎湃如潮的恐惧与无助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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