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言喻。
“姊姊是说……”他笑得不怀好意,轻咬着她的耳垂湿发,一边着力重顶:“露台这里不行,还是穴儿这里不行?我好笨,听不懂呢,姊姊说清楚些。
”“都……啊、啊……都、都不行……呜呜呜呜……露台不行,穴……唔、啊……穴儿……也……也不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”她奋力厘清,无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,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冲散,怎么也说不完。
横疏影平日高高在上,手握智珠,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,几曾在言语上吃过亏?耿照见她神识迷蒙,连调笑都分辨不出、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,不但益发可爱,心中更是大大满足,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,笑道:“姊姊这样说我就明白啦。
原来露台不行,穴儿就行。
”横影影被插得身子往前,手肘不由得屈起,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,雪白乳球抵住镂花雕栏。
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,怎么抓都抓不到底,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,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;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,摩擦得更加彤艳,仿佛熟透的诱人莓果。
“穴儿……穴儿也……也不行……”她忽然意识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调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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