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每件事,都可能别有用心,定要想清楚了才能行动。
你不能信他,也不能信主上,我不在你身边,不能为你一一解破他们的心计,你要靠自己找出路;临危死生不过一线,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。
姊姊这样说,你明不明白?”他本想问刀皇蓑衣笠帽,忘弃红尘,何以也是一患,随即醒悟:武登庸是北军统帅、金貔遗族,泛舟江湖并不能让朝廷对他稍稍放心,一日不见此人的首级,这事便不能算完。
或许刀皇谢封隐遁,便是看透了这一点罢?“姊姊放心,我理会得。
”耿照收起旖旎心思,郑重点头,忽觉有趣:“我原以为姊姊会让我离慕容柔远远的,以免我蠢笨得紧,误中了陷阱。
如姊姊与慕容将军这般心思,我是一辈子赶不上了,让我待在他身边,姊姊能放心么?”“把你圈在温室,不是真爱你。
雏鹰幼狮,不能以鸡犬看待。
”横疏影一咬唇珠,垂颈入怀,雪腻的乳肌绵厚温香,满满堆在他胸前。
耿照只觉胸口微湿,似溅上几点温渍,正欲将玉人拥起,横疏影却紧搂不放,犹如执拗的小女孩。
“我在你那么点儿大的时候便识得你啦,把你当成是我那缘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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