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对适君喻吩咐了几件事,不外乎加强巡逻、严密戒备之类,适君喻领命而去。
耿照呆站了一会儿,终于按捺不住。
“启禀将军,那……那我呢?”慕容柔从堆积如山的卷宗里抬起头。
“你什么?”“小人……属下是想,将军有没有事要吩咐我?”慕容柔冷笑。
“岳宸风还在的时候,连君喻都毋须由我调派,何况是他?我今日算帮了你一个忙。
“我希望你为我做的事,昨儿早已说得一清二楚:凤驾警跸、代我出席白城山之会,以及赢取四府竞锋魁首。
这些你若都有把握完成,你要光屁股在街上晒太阳我都不管;若你掂掂自己没这个本事,趁我没想起的时候,你还有时间做准备。
因为在我手下,没有“办不到”这三个字。
”明明知道他身无武功,但慕容柔的视线之冷冽逼人,实不下于平生所遇的任何一位高手,连与岳宸风搏命厮杀时,都不曾有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威压之感--耿照忍不住捏紧拳头,强抑着剧烈鼓动的心跳,才发现掌心早已湿滑一片。
--这样的感觉叫“心虚”。
在耿照迄今十八年的人生里,并不知道站上这样的高度之后,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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