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打手势:“没能看到伊大夫变了什么戏法,要不学了起来,以后我们俩就靠这帖金方发财啦!”阿傻嘻嘻傻笑,不住活动着双手十指。
经雷劲活化肌肉,原本焦枯的表皮尽褪,新生的肌肤呈淡淡的粉红色,汗毛如婴发般金细柔软,指掌较常人略瘦,更显纤长;灵活度自是远胜从前,但仍看得出僵硬无力,提笔所书也是歪歪扭扭,每一笔活像蚯蚓蠕动。
耿照拈起未干的宣纸,但见墨迹纵横,却看不出写的什么。
“阿傻,你都写些什么字?”“不是写字,是画画。
”他指着案上的一本宽册,摊开的两纸对页各绘着不同的器皿,一是豇豆红釉洗,一是青花方花觚,上头插着各式花朵长叶,姿态妍丽、勾描甚工,原来是一本花艺图册。
“伊大夫让我画的,照簿子描,一天要描一百张。
他说等我能画得跟簿子里一样好,他便传授我杀那厮的必胜之法。
”耿照本想再说,瞥见月门外伊黄粱回头就走,漱玉节以眼神示意他出来,随即跟着消失在洞门之后。
耿照按着阿傻的肩膀,唯恐他看漏了,一字、一字放慢速度说:“你且安心静养,别想这些。
我过几日再来瞧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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