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府虽才几日,也知将军府组织之严密,岂能说拔就拔?况且,派一名京城名剎的高僧来诛杀封疆大吏,也未免太匪夷所思,小老百姓不懂朝廷运作之复杂繁琐,才会产生如此荒谬的想象。
绮鸳却一本正经。
“央土东部各驻军卫所,近日调动频繁,这是从前没有的事,再加上皇后迟迟不肯接见、佛子又还未露面,其中大有蹊跷。
倘若慕容柔心生不安,欲挟皇后以自保,正好授人以柄。
”耿照还是摇头。
以他所知的镇东将军,怕不知“心生不安”为何物,何况连他们俩都能想到的圈套,套得了这头不世之狼么?绮鸳抽出一张纸头递给他。
“袁皇后是大学士袁健南的女儿,袁家是央土士族,自前朝以来就很有名望。
但袁大学士夫妇膝下空虚,并未育有子女,袁皇后乃是螟蛉,你猜是从谁家抱来的?”他望着纸上所写,不禁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任……任逐桑?袁皇后是他的女儿?”“先帝定下这门亲事,一口气拉拢央土商贾、士族两大门阀,也算极高明啦。
”绮鸳道:“皇上讨厌皇后,也讨厌慕容柔;皇后是任逐桑的亲生女儿;慕容柔讨厌任逐桑,皇后却替慕容柔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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