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生涩一吻。
她的唇瓣又滑又软,但仍是湿湿凉凉的,如山精般毫不真实。
“我没练过“蛇腹断”。
宗主只教我练刀剑,还有杀人的方法。
”她在他耳边轻声道,悠断的喉音与呻吟无异。
趁耿照愕然松手,她的吻像雨点一样,落在他的头颈颊畔,依然十分青涩笨拙,与在厢房时本能交缠的丁香小舌判若两人。
--我不想跟你做朋友。
--我要离开你。
(这……算什么?)耿照心中说不出的苦涩,意外成为翻覆于欲海之前的最后一抹清明余光。
漱玉节!你为什么……非把一切弄成这样不可?回过神来,弦子正低着头,两条修长的藕臂探入水中,全神贯注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荒诞滑稽。
从杵上被纤纤玉指掐握的曼妙触感,以及尖端被贪心的小鱼嘴大口衔住、却紧卡着进退维谷的快美判断,弦子是打算一口气把“那物事”塞进去,速战速决,一了百了。
耿照又气又好笑,灵光一闪,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,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,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:“你为什么,要急着回宗主身边?为什么不再做我的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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