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百姓,才打出金镖,并未刻意照准,料想不致伤人,纯是威吓而已。
其后爆发流血冲突,却是弟子始料未及。
”邵咸尊冷哼。
“这么说来,煽动百姓对抗官军,也有你一份?”东郭低头道:“弟子自来三川,所遇官军也好,赤炼堂帮众也罢,无不是欺善怕恶、驱民以死的匪类,实不知有典卫大人这般磊落英豪。
依过往经验,弟子以为只消团结民众,固守此间,官军不过是想趁机劫掠而已,见流民难欺自会退去,非是有意与朝廷对抗。
”邵咸尊不为所动,凤目微闭,咬牙道:“三条人命啊,痴儿。
任你说得再入情入理,却要如何抵还三条性命?”东郭不敢应答,伏首叩地。
片刻邵咸尊睁开眼睛,沉声道:“你最大的错误,便是私铸了这只镖。
为师教你的武功剑法,难道还不够你用么?如非身怀宵小之器,何至行此宵小之举,甚且铸下大错!你身上还有多少物什,都交出来罢。
”东郭不敢违拗,从怀里掏出四枚金镖,双手呈交师尊。
耿照知道铸炼房的规矩。
铁料昂贵取得不易,控管十分严格,库房领料时有专人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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