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了。
如果不是任逐桑,也不可能是袁皇后,难道将军怀疑的人竟是琉璃佛子?更令他在意的是:慕容柔对如何处置李蔓狂--或者该说是天佛血--并没有多说什么,以将军睿智,不能放任如此邪物在东海不管,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心有定见,有了对付佛血的办法。
慕容柔既无意明说,耿照也问不出来,匆匆告退,倏忽便过了两日。
耿照进了书斋,正欲向将军报告籸盆岭之事,赫见慕容柔眉头紧锁,眼角鱼纹深刻,竟似整夜未眠;比之前两日所见,仿佛突然间老了十岁。
“琉璃佛子是说两日后么?”将军蹙眉道:“你确定没听错?”“属下确定。
”“那就糟了。
”慕容柔面色铁青,屈指轻叩桌案,沉声道:“我这两日多次求见皇后娘娘,始终未获接见,娘娘是有意避开我。
只是情况紧急,若要取得天佛血,却非皇后娘娘不可。
”耿照本以为他发现皇后是个冒牌货,岂料越听越奇,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非要皇后娘娘不可?难道……娘娘有什么能够抵挡邪能的异术?”慕容柔咬牙片刻,似是努力抑下烦躁,才得开口。
自耿照识得他以来,从未见将军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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