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终于忍不住插口。
“启禀将军,以天佛血的邪异,一旦自碧鲮绡袋中取出,恐怕无人能幸。
以此观之,佛子与皇后娘娘的嫌疑不攻自破,他们若是策划阴谋之人,甚且只是阴谋者的同党,也没有以身同殉的必要。
这么做未免太过危险。
”“说得好。
”慕容柔满意点头。
“所以目前看来嫌疑最大的,便是事发时远在平望都的任逐桑。
他对皇上一向恭顺,可以说是有求必应,皇上想要什么、干什么,甚至是挥霍什么,任逐桑决计不会说个“不”字。
“但他很懂得包装自己的企图,让它看起来似乎是皇上自己的决定,然而最终受益的还是他任逐桑。
这三人若要杀我,怕还是为了迎合皇上的意思,但琉璃佛子迄今还没有干政的举措,而皇后一向心慈,不致令会上忒多人与我陪葬;只有任逐桑是商人,只要利多于弊,杀人于他不过是买卖的手段,既不喜欢也不讨厌,可以毫无感觉地予以实行。
”慕容对任逐桑的评价,证诸他“驱民入东海”的方针,可说是一针见血。
耿照忽然想到:袁皇后不在凤馆,会不会是任逐桑已预知论法大
-->>(第9/12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