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有三两名成年男子之阔,肤色乌黄,布巾缠头靴尖弯翘,服饰充满南陵风味,连好用香料的习惯也是;软轿之至,迎风送来一股浓烈的焦檀熏香。
他之所以看起来小,盖因软轿大得惊人,足足要十六人合抬,竟比一辆双驾马车还要大。
软轿在莲台前停落,轿上的肥胖男子带着一名六、七岁的男童滚落地面,伏首叩拜:“臣--镇南将军蒲宝,叩见皇后娘娘!娘娘千岁、千岁、千千岁!”高台之上,左金吾卫中郎将任逐流身着正三品紫袍,佩金鱼袋,足蹬官靴、腰跨飞凤剑,似是倾耳听罢纱帐里皇后娘娘的旨意,朗声道:“承旨:镇南将军蒲宝远道而来,跋涉辛苦,平身!”他内功深湛,声音远远送出,纵是场上千人熙攘,仍是清晰可辨。
“谢娘娘!”蒲宝携了男童,一路气喘吁吁地爬上高台。
慕容柔垂眸一瞥,冷哼道:“去南陵看守驿馆,倒成了蕃子模样。
”身畔沈素云好奇心起,低声问:“那便是镇南将军蒲宝么?那位……是他的孩子?”慕容柔眉心微蹙,片刻摇头。
“他不是会随身带儿女的那种人。
”片刻,蒲宝终于爬上五层台顶,身后随从一批一批涌上,将露台挤得水泄不通,随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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