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着佛子,到这份上要生一个也来不及了是不?咱们……咱们先想个节目,要长的……越长越好!先他娘的拖上个把时辰,你让莲觉寺的香积厨快些准备,咱们上早粥,塞他们的嘴!你看怎么样?”迟凤钧哭笑不得。
这位金吾郎说话虽不得体,道理却是对的:娘娘既来,论法大会就得照常举行,就算琉璃佛子今日终没出现,此际也喊不了停。
所幸央土僧团不乏能言善道的高僧,请他们一一升坛说法,料不致冷了场面。
他思索片刻,沉吟道:“莲觉寺每日清晨,卯时四刻一过便击钟,长鸣一百零八响,取众生有一百零八烦恼,以钟声唤醒百八三昧,欲离断烦恼之意。
今日为论法大会迎宾,下令全山诸寺禁钟,不如……就由钟声开始罢?”任逐流本想骂娘,转念一想:“敲他娘一百零八下,馍都泡软啦。
这个合适!”笑道:“抚司大人真是挺有学问,秃驴敲钟你都这么熟。
就这么办罢!让他们撞得好听些,切记莫要抽风,这一百零八下要是欲出不出、零零落落,如老头撒尿,那就不好了。
”迟凤钧欲哭无泪,懒与他多说,快步离去。
要不多时,钟楼传来一阵霹雳连珠般的急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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