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宝续道:“……各位听到这儿,心里边儿不免有个小疙瘩:别说讲经论道,便是干他娘的爆起粗口,那还是骂不死人的。
用嘴要是能分出高下,约莫得咬断喉咙才行。
”众人不由失笑,身陷重围、流民围山的紧张气氛稍见和缓。
独孤天威转头笑骂:“蒲宝,你东拉西扯半天,全是废话!你是让堂堂慕容大将军与本朝国师互咬喉管,比谁凶比谁狠么?你要是能说服这两位下场,本侯愿出千金为花红,共襄盛举!”蒲宝笑道:“昭信侯这话内行,不但一语中的,而且是一炮双响,直说到了点子上。
文斗,那都是骗小孩的玩意儿,男子汉大丈夫,要赌输赢分胜负,唯有一途,那就是武斗!真刀真枪打擂台,比武夺帅,赢就是赢、输就是输,一翻两瞪眼,干脆利落,谁也别想赖账。
”独孤天威不禁哂然。
“这同互咬喉管有甚两样?馊主意!”蒲宝大摇其头。
“昭信侯赌过车马,斗过鸡狗罢?毋须亲自下场,一样能分胜负。
今儿既然是三乘论法大会,咱们便问一问三乘,这些难民到底是该帮不该帮。
“觉得慕容大将军驱民以死,不符佛门教义,便指派一名代表,与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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