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也似的胖手,抓着湿漉漉的帕子胡乱抹额。
在他的靠山失去耐性之前,无兵无权的镇南将军必须尽快证明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。
莲台之上,琉璃佛子忽然抬头。
“我欲与将军相辩,说得将军收容难民,以此取代论法。
将军意下如何?”却是对着慕容而说。
慕容柔淡然道:“佛子有意,但说不妨。
”琉璃佛子闭目垂首,面带微笑,沉默了片刻,方才抬头:“但我料将军心如铁石,纵有钵生青莲之能,也难教将军改变心意。
”慕容柔垂眸淡道:“佛子是率众围山之后才知道的,还是围山之前?”琉璃佛子笑而不答,片刻才道:“我欲陈疾苦于将军之前,一见将军恻隐。
看来是贫僧过于天真了。
”慕容柔笑道:“怵惕恻隐,人皆有之。
然而国家大政,却非你我说了算。
”佛子摇头。
“将军临阵指挥,也要一一问过朝堂,待六部官员合议之后,再由圣上颁旨而行么?”慕容柔怡然道: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
上阵将士的性命,俱都操于将帅之手,邮驿往返,未免缓不济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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