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。
邵咸尊老谋深算,不会让自己在众人面前狼狈不堪,见血犹不在他所能容忍的范畴内,况乎杀伤耿照这样的后生晚辈。
看到他请缨下场,横疏影暗自松了口气,总算略微安心,直到耿照突然发了疯似的猛砍邵咸尊。
“前辈!”她猛然回头,见藕纱飘起,蚕娘手里抱着一团毛茸茸的物事。
那东西拼命前挣,小巧的尖吻不住开阖,鼻头歙动,四条短腿儿疯狂扑抓,竟是一头通体雪白、张嘴狂吠却发不出声音的狐狸狗。
小狐狸犬似是天生瘖哑,成年男子抓在掌中,不过一只香瓜大小。
但蚕娘体型太过纤小,双手将它搂在胸前,如小女孩抱着大狗,踮着脚尖身子微向后仰,仿佛一不小心便要连人带狗一起摔倒。
“是“毛”律起调!”蚕娘却无半分嘻笑之意,面色凝重,小手凛凛一舞,低喝道:“以“皇”律应之!”横疏影相信她的判断,“喀”的一声按下键掣,号刀令吹口开启,笛腹弹出寒光照人的尖锥,浑圆的枇杷顿时化为狞恶诡异的蜂螫。
她张开湿润的樱唇,含着小巧的吹口徐徐送气,丁香颗似的舌尖弹点着,四指轮按,如奏蛇笛;腰细臀圆的丰润背影随着想象中的音律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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