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转向高台之前,慕容柔身边的弓手曾弯下腰来,低声向他说了几句。
--是他!叫什么名字呢?是了,慕容柔管他叫“罗烨”。
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。
他对慕容柔说了什么?只瞄一眼所得的印象,鬼先生无法获取更进一步的讯息。
他低垂眼睑,犹如入定一般,将心识投入虚空中;在那里,记忆的画面就像一帧帧精细的图像,被分门别类地收在一格一格的木柜里,只需要找出来浏览就行了。
那是连自己都不知曾看过、曾听过的境域,被保留在心识的最深处,醒时无从知觉。
鬼先生将记忆片段撷取出来,反复观视,画面中只见罗烨附耳对慕容柔说了几句话,但两侧高台相距甚远,鬼先生不可能听见他们刻意压低的声音。
感官不曾接收到的,记忆中不能无端变造,他只能紧盯着罗烨的嘴唇,试图读出言语的内容。
读唇和腹语,都是“那人”训练他的重点。
鬼先生的童年,可说是在刻苦锻炼这些杂伎之中度过,耗费的心神丝毫不逊于练武。
“别人一辈子能精通一两样技艺就不错了,但你不同。
”那人轻点他的额角,指尖的触感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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