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钧甄阁的俞雅艳俞师叔最是老成,始终不发一语,待众人口干舌燥之际,才离座行礼,打破了沉默。
“掌门人春秋正茂,便要虚位禅贤,却不急在一时三刻。
赴草堂求剑,历来都是大事,秘剑所托非人,对飞鸣山那厢也难交代。
我等对大位俱无非份之想,便是花上十年二十年的光阴育才,亦无萧墙祸虞,掌门人万勿见疑。
”这话说得极重,谁也想不到平日和颜的人发起火来,措辞竟强硬如斯。
掌门人处事没什么架子,师叔们在他面前少了顾忌,尽管骂人抨政无不是文诌诌的一大套,也算有什么说什么了,犀利处未必稍逊于此。
但俞雅艳绝非是好逞口舌之徒,行止一向比言语更具份量,“铿!”擎出佩剑交与左手,却将右袖挽起,架上剑刃。
“钧甄阁为本门蓄才,不于江湖争胜,用不上这只右手。
卸与掌门,亦为我等明志!”“华甫不可!”众人惊呆了,知他不是说笑,赶紧喝止。
掌管刑典的明正堂主事季雅壮季师叔在七人中最是年少,一向口不择言,冲动的性格比之年轻人亦不遑多让,情急之下,回头冲掌门人叫道:“从来都是你说如何便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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