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兰生的伤势,当众倒卧未免不雅,慕容柔着人在第二层的僻静处架床设座,供他们一家三口歇脚。
邵咸尊也不推辞,裹着褙子滑入座椅,凝着场中黄尘缕缕,却仿佛有些散瞳,眸光总在虚空处。
邵兰生躺在一旁,慕容柔的手下因陋就简,用长竿和布匹搭就克难的竹架床谈不上舒适,总比幕天席地强。
而且只要邵兰生稍一动,就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,对确保三爷老实躺着颇有裨益。
“兄长,我……”“闭上嘴好生歇息。
”邵咸尊揉着眉心,语声瘖哑,似乎连转头都懒得。
“你不累我都累了。
回去再说。
”邵兰生望了他好一会儿,才侧过半身,不再说话。
与屈咸亨的那场比斗令所有人不敢置信,唯一不觉得意外的只有他自己。
邵咸尊早就明白,这个半路出家的杂役绝非敌手。
屈仔的武功就像是最最地道的青锋照嫡传,简直比那几个死板的师叔还要死板,从他伸手拉赵咸诚的那一刻起,邵咸尊就知这厮完了,在他精心改良的不动心掌之前,屈咸亨--那时他还叫屈仔,既不是名也不是姓,就是个绰号而已--只能靠皮糙肉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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